沈南星的声音犹在耳边。

无助、绝望、释然、愧疚、解脱……

“这段旁白是整部影片的点睛之笔！”

而整部电影，在两人看来，没有一丁半点的赘余，每一个镜头都不多不少；

整个故事，明示、隐喻、让人升起好奇却又不过分迷雾重重，在每一个阶段每一个节点都会给出相应的线索、答案……

放映结束，两人“意犹未尽”，却又颇为复杂。

凯特·伊丽莎白：“伯特……如果，你是本届评审团主席——你会如何抉择《恶魔信件》和《忧郁的贾思敏》？”

埃尔伯特·布拉斯克斯：“剧情五五开，但是表演层次、表演张力、不得不说，夏郁没有一点点的缺点、没有一点点的表演痕迹……如果我是评审团主席，不谈任何关系，那么——对不起亲爱的，我没有理由不选择夏郁！”

他第一次有这种，逃避的想法，“或许我们可以等待明年？刚好……这部电影可以参与九月份的威尼斯电影节！”

凯特·伊丽莎白：“可是我们今年也还有另外一部，那一部才是为了威尼斯电影节而努力的……而且也不只是我，最佳导演、最佳影片、这都是我们要争取的！”

她语气带着浓浓的羡慕，“她们破产姐妹有斯蒂芬妮·夏，这是我们其他影业都不具备的！如果破产姐妹每年都参与，难道我们每年都要因为夏郁的参与而放弃吗？”

“这真是一件极其幸运又糟糕至极的事情……”

下午两点半。

两人换了一身装扮，踏进《傲慢与偏见》的放映厅。

但相较于早上踏入放映厅的“紧张”、“忐忑”，现在二人平静极了。

看了《恶魔信件》，他们对夏郁当下的表演，有了清晰的认知；

这一部拍的如此好，其他两部，最少也是如此吧？

何况，短短的四十八秒预告片，就让人充满好奇、惊喜。

两人站在旁观者而非竞争者的角度，“都已经这样了，再紧张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