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稿未改
可能大改
“谢什么?”
“没什么——”
她突然站起身,但差点因为疼痛,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却被扶住了,他说,“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可能伤到骨头了。”
白小斐摇头,去医院,
那得花多少钱?
嘴角扯出一抹苦涩,没死成,生活就要继续。
现在浑身上下,就剩五百块了,能不能度过这个月,还是两说。
转头又笑了,一个要死的人了,
还管钱不钱的?
没去医院,
去了一间小诊所,上了药、包扎了一下。
离开的时候,白小斐以为,两人应该就此再无交集了。
毕竟,见过她母亲,见过她这档事儿,聪明的都会躲得远远的——
像她这样原生家庭有问题的,从懂事起,就没人敢接触,生怕被沾上,想甩都甩不掉。
她大概就是溺在水里了,而这一滩水,是死水,臭水——
所以,她也没把陈子墨说的话太放在心上。
送她回地下室,陈子墨就离开了,她看着这个大男孩,低下了头。
可第二天一早,
白小斐发现了在街道上的陈子墨——冻得斯哈斯哈的……
“你……在这边,守了一晚上?”
“没,我就是……路过……就是,怕你做傻事……”这个二十六岁的大男孩,干裂的嘴唇,突然咧开一笑,牙齿很整齐,也很不算特别白,但是很健康。
‘原来,他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