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凶手太多了,但真正的元凶……是最懦弱的我!”
“现在回头看,不是原不原谅,还恨不恨的问题,是这件事在我心中,掀不起太多波澜了。”
这是一个哲学命题。
“她被杀了,被自己杀了,她死在过去,活在过去?”
“她还活着吗?”
“大概已经死了,那个花一样的少女,终究死在了时间里……”
“成长杀死了童年、杀死了过去……那么现在的我,还是我吗?”
这种追寻,没有意义,起码在这个文艺世界不具备深刻的意义……
你永远挖不出那个“唯一且不容反驳的·正确答案”。
它就不存在一个答案,所以,哲学之所以是哲学,才所以是哲学。
温穗似懂非懂,没有掺入其中,默默地听着两人的谈心。
陶棠关心的是夏郁的过去,夏郁的本身。当她以为的两个人合二为一,她对于夏郁的安排、保护就将会是高于自己的,跟父亲、兄长、放在同一层面上。
比宝宝、比自己、比谢燃重要……不是谁的命更值钱,而是代表的意义不同。
夏轶捣鼓完了。
三人也聊了大半个钟。
面对面。
他眼中的愤怒、恶念……
逐步在消退。
理性在回归。
就像是一条藏在心中那口井中的恶龙,被亲情所压制,重新潜入井底,继续沉眠。
没有责备,她有什么错呢?为什么要责备?懦弱地死去,是错吗?
“……那是那个时候,姐姐能够找到的,唯一救赎自己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