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8号,腊月二十七,一大早,夏郁一家、夏郁舅舅一家约好了,一块去陵园。
一年时间过去了,时间带走了伤痛,抚平了伤痕,只剩下时不时的怀念、惦记。
当两家人都齐聚,只有夏郁她妈、夏郁她舅眼眶微微泛红,但都没哭。
就连夏郁也只是心中酸涩、感慨:逝者已逝,生者如斯。
心中念叨:
[这一年我过得很好,距离我的目标也越来越近了。两家都过得很好,姥姥姥爷你们不用担心,都很健康——前两天才听表哥表嫂消息,姥姥姥爷……你要有重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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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是个不错的日子。
仿佛就是为了迎接这个新年,头一天,壶梁下了一大场雪——后两天,天气预报报道:晴天、阴天、但就是没雪下。
这算是给壶梁过年捯饬了个好的!
前些天先是给夏郁姥姥姥爷扫了个墓,次日又去给夏郁爷爷奶奶打了个招呼,把过年过节的礼物都给送过去了,但到底也没在爷爷奶奶家留下吃饭。
反正横竖不顺眼,尤其是夏轶,记仇。也就是那回事儿没跟他说,不然更得急赤白脸一顿。
怎么说呢?面儿上过得去就行了,礼数到了,面子也给足了,剩下的,自给自足。
但经过了那次的事情,夏郁大伯、三叔对他们一家的态度倒是好转太多了。
最后去了夏郁姑姑家,没有太厚此薄彼,礼物差不多都是一个样的。
夏郁表哥保研后,又顺利考公上岸,单位在壶梁本地。
谈了两段,都没走过来,事业与感情平衡,说起来容易,能做到平衡好的,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