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情急,倒是忘了。统领连上官谦的伏杀都能从容应对,聂芝便是金仙又如何,依然翻不起风浪。
向苼走到聂芝面前,语气浅淡,听不出喜怒:
“难怪敢做上官谦的钉子,实力还不错。”
聂芝吐出一口血沫,抬头恨恨看着向苼,“我只恨实力太弱,杀不了你!”
向苼轻笑一声,明知故问:“冤有头,债有主。我倒是想知道,你对我哪儿来的恨?”
聂芝两眼赤红,“上官宁的人,都该死!”
“这话听着,有些耳熟。”
向苼蹲下身,平视聂芝,“你也有血亲,死在血丹上?”
此话一出,聂芝霎时愣住,“你……”
“要是真有,这个人,你应该感兴趣。”
向苼随手一招,墙角结界破开,黑袍青年身不由己地飘来,跪在向苼面前,连连磕头:“前辈饶命!前辈饶命!”
向苼眯眼看着黑袍青年,传音秘境:“元道人,你当真没听错?”
“没有!”
元道人声音激动:“当年我听到的奸细声音,正是此人!”
向苼伸手覆在满脸惊恐的黑袍青年头顶,确定其识海中没有禁制束缚,将人扔在聂芝面前,“这是上官谦派来埋伏我的人,你应该认识。”
聂芝被向苼一系列的动作搞得有些混乱,下意识点头:“见过。”
“很好。”
向苼点了点黑袍青年的眉心,“你一个金仙,不至于不会搜魂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