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烟抽多久?”右臂撑门框,左手背身后;
站姿随意且懒散的郑中嵇见陈真如此给他面子;
遂接连不断打暗号给尚且还清醒的包房内成员。
对于明显没话找话,拖延时间的郑中嵇,陈真轻吹一下烟头,也乐得陪他往下演,总比进去后看一群衣冠不整的男女要强。
“分情况,如果不散给别人的话,可能要二十五天到三十天,你也知道我对它没什么兴趣。”摸摸鼻尖语气显得非常轻松。
郑中嵇嘿嘿一笑,论自制性与自控力,面前这位的确没得挑,在掺杂钞票与美色的娱乐圈,总能保持类似适可而止的心态。
纪律部队所锻炼出来的年轻人,果真有可取之处、闪光之点,但不知道能在如此糜烂以及复杂的大染缸中,坚持多长时间。
与陈真口花花讲下流笑话的郑中嵇,借夸张的大笑轻轻甩头,心内默想或许当年前者选择拔出枪的那一刻,便已告别清白。
包房内传出一阵略微耳熟的轻咳声,陈真掐灭烟看看郑中嵇;后者随即做出一记极其标准的绅士礼,侧身请陈真入内参观。
虽然私密包房拥有顶级奢华的装潢,但通风系统仍需要提升;屋内弥漫混杂酒精、香槟、饮料、烟草以及其他腺液的味道。
陈真自动忽略掉某人,径直走到西侧沙发区,敲敲壁灯后面;遂俯身拍拍一位黄毛的肩膀,用平静的眼神告诉他去取出来。
黄毛看向依旧斜靠于门口的太子嵇,后者爱莫能助的摊摊手,他只好硬着头皮打开暗格,拿出诸多玩具、护品与一小铁盒。
陈真无奈的轻叹一声,随即抽出多张纸巾包住那微凉的金属,然后快步走向卫生间,稍后里面便响起洗刷以及冲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