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额角挂下几条“黑线”：“我还没喝醉，这明明就是一只猫！”

吐槽的话刚说完，陈哲就看见这只很可爱的黑猫伸出爪子，蘸着滴落在桌上的酒水写出六个字：“我的确是允真！”

几个字写的歪歪扭扭，但这已经是允真练习一整个白天的结果。陈哲辨认出桌上的几个字后，看看猫再看看字，看看字又看看猫，张着嘴说不出话！

陈崎伸手托住陈哲下巴，轻轻往上一抬：“嘴别张那么大，小心脱臼！”

“你以前是不是马戏团的？”合上嘴憋了半晌，陈哲憋出这么个问题。

“这猫就是允真！至于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原因有些复杂，我就算解释你也未必能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听不懂？”

“那好，希望你听完后别吓呆！”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哲用二十多年形成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受到很大的冲击。等到陈崎说完，陈哲一连喝了两杯酒，心情才稍显安定。

“现在信了？”陈崎笑问。

“你再让我缓缓！”陈哲抬手下压。

缓了又缓，陈哲又问了些和允真有关的问题。陈崎没有拒绝，不过在把问题回答完以后，他伸出手、带着迷之笑容拍拍陈哲的肩：“你的问题问完了吧？现在轮到我问了！”

陈哲欣然点头：“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