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文的司机从远处过来,上前将张敬业和那少年分开。娇俏的少妇“小静”从店铺里冲出来,像老母鸡一样护着儿子,蹲在地上呜呜哭起来。
少年烦躁且不满的道:“你哭什么?你但凡不要这么软弱,他敢这样蹭鼻子上脸?”大抵是一种恨母亲不抗争的看法。
安知文将自己的两个女儿护在身边。
“小兔子崽子,看劳资怎么弄死你。张静,到时候别说张哥不给你面子。”张敬业挨了一脚,心里头冒火,再扭头看着出来架梁子的井高。
井高还坐在餐桌边,手里拿着一次性的碗在喝粥,只是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事发地”。
张敬业瞪圆眼睛,暗带威胁的道:“外地人?”他又不傻,能带司机的人肯定是个老板。
井高说的是普通话,很容易分辨。“是不是外地人,和我管这闲事没关系吧?别说话,等着就行。”
井高拿出手机给萧领导的秘书打了个电话,把情况大致说了说。
“井总,您放心。对这种败坏社会风气的人员,我们一向是秉公执法,从严从快。您稍等。”
井高挂掉电话,继续慢条斯理的坐着喝着粥。
张敬业眼神闪烁,不敢跑。
其余的食客在“静居”店铺门口贴的二维码上扫码付早餐前,远远的围观着,低声议论,指指点点。这青年是谁啊?看起来,很嚣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