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黄明远等范洋唱完,这才上前说道:“范少,李伟来了。”
“叫他进来吧!”范洋懒洋洋的说道,顺手喝了一口冰镇威士忌,冰爽火辣的感觉顺着喉咙冲到胃里。
李伟满脸笑容的进来,并不是他在景和会所里待客的那种热情、礼貌的笑容,而是带着他昔日当帮闲时给大少们捧场时微微讨好的笑容。
“范少。”
“坐。”范洋随意的挥手,看着光着脑袋的李伟,他和黄明远一样都感觉有点莫名的喜感,说道:“老黄给我说了你介绍的情况。知道我叫你来什么事吗?”
李伟心说,我怎么不知道?但低眉顺眼的道:“还请范少示下。”
范洋忍不住笑起来,坐直身体,“哈哈,你还拽起文来!确实挺会捧哏的啊。你们井总带几个相声演员去伊犁旅游去了?”
李伟心中一惊,很明显范洋有渠道查得到井总的去向,忙答道:“是的。”
范洋年纪有点大,今年三十九岁,身材高大,但浑身都透着一股纨绔气息。懒散的道:“你给井高把情况说一声。传他谣言的是驰捷集团的韩邦言。
韩总是杨家的女婿。而任河和杨家大伯私交甚笃,两人是大学同学。这个脉络理得顺吧?”
李伟恍然大悟,“理得顺,理得顺。范少,谢谢!”
同时,心中感慨难言。很明显,范洋对黄明远的信任度非常高。而黄明远卖了井总一个人情。否则,范洋怕是不会借他去告知井总这里面的内情。
也有可能是范洋自己的主意。毕竟,能混成京中的大少,谁是真正的傻子?
范洋皱眉,直白的道:“我要你谢我干什么?要谢也是井高来谢。另外,再附赠你们井总一个消息。你们井总搞掉任二哥,看似风光无限,其实他的底牌基本都给人看光。
嘿,八千亿的资产!惦记的人多着。我这个人是比较懒,怕麻烦。否则,我也有心去找你们井总要点干股。”
李伟郑重的向范洋鞠躬行个礼,道:“范少,我会将你的原话一字不差的转告给井总。”
范洋点点头,挥手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