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婷想了想,打个电话,将别墅附楼里住着的宋发喊过来,“小宋,任河怎么回事?公司出事了吗?”
宋发时年三十多岁,跟随任河多年,一直都在任河身边工作。这时的神情有着难言的忧愁,情绪低落的道:“章姐,任总的同学刚给他打了个电话。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但任总吩咐我,以后银河集团要低调低调再低调。”
他对最近任总的操作是了解的。换言之,井高的反击来了,而且打的任总非常痛苦!
大概任总没有力量再对井高做任何的安排了。而且,恐怕不久前刚刚退潮的各种压力又会袭来。
章婷忍不住长叹一口气,“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嗯。”宋发的嗓子也有点沙哑,带着愁绪离开。
章婷转身回到她的卧室里,她和任河分房睡好些年。香山脚下的别墅里无疑是非常安静的。但她睡的迷糊糊之间,总感觉似乎有人在唱歌。
“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
…
齐亦琳的五星级酒店开在魔都,但她平常会在魔都、京城两头跑。
周日的中午,她约了京中知名的大少范洋在香河国际高尔夫俱乐部的会所里见面。
奢华的宴会厅中,齐亦琳精心打扮过,带着珠宝、首饰,风情万种。笑颜如花的帮范洋斟酒,殷勤的道:“范少,这是我特意收罗来的成年佳酿,您尝尝!”
“已经喝了好几杯了,再喝就醉了。”范洋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倚坐在椅子中,把话摊开来说,“齐总,都说美人如酒,但是你这杯酒我喝不了。”
齐亦琳尴尬的笑了笑,坐到桌位上。
范洋道:“我今年虚岁都四十岁,照顾我那几个孩子的妈都已经是非常费力。再多身体吃不消。我要是再年轻个五岁,你今天就是自投罗网!”
齐亦琳赔笑着,借着喝酒,掩饰自己内心里的情绪。要知道,在不久之前,范洋在她面前还是非常恭敬的。现在说话都已经是这样的直白,不加掩饰!
此一时彼一时啊!
范洋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摇摇头。心中觉得她挺可怜的。劝道:“齐总,最近关于杨哥的传闻,我也是听过。但毕竟还没有定论。”
齐亦琳神情惨然的道:“范少,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我不早做准备,下场可想而知。”
范洋心里吐槽:杨哥还没出事,你就要下船,自寻出路。你这样的女人谁敢要?
他这把年纪,身体机能只是衰退,不是出问题。吃点药,不是不能享受一下征服齐总大美人的乐趣。但考虑她这样的品性,真的没兴趣!
“齐总,这事的手尾,其实你大概都明白。真正能庇护你的人,恐怕还得是井高。据说,他对美人都是非常好的,护花人呐。你在他那里下下功夫。”
齐亦琳轻咬着嘴唇,“范少…”
“言尽于此吧!”范洋起身,看着齐亦琳那张风情万种的美人脸、曼妙婀娜的身段,心里嘿嘿一笑。
他真不介意给井高添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