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二哈哈大笑道：“当然是顶大的好人了！”

柳夫子有些讶异，想了想，又换了种方式传音问道：“你觉得我们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程老二脸色豁然一沉，冷笑传音：“我们老爷的为人还用说吗？”

“他卑鄙多端，好色无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脸皮之厚乃我平生仅见！”

“说他是无恶不作都算赞誉，言他是地狱归来的妇、女之友都绝不过分！”

“但，他是个好人！”

柳夫子点头，这才是正经人应该有的认知嘛！

“好人？”

他品味着程老二这句一如既往的评价，传音而已，程老二应该不会无耻到连这都要舔古风，所以应该是真心话。

柳夫子回想这些年来古风的所作所为，倒也确实对得起“人”的称谓。

其实，原本柳夫子对古风也是极为推崇的，觉得他是一个愿意向善的凡人。

但刚刚，古风的回答却让他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以至于连带着对古风都产生了些许怀疑。

现在，程老二的这句话，倒是让他豁然开朗……

很早之前，柳夫子就在好奇古风为何不远万里都要从落云宗的临近地域赶来万妖山了？

说古风是对那头连根狐狸毛都还没看到的三尾妖狐有想法，他是打死都不信的，后来事情的发展也印证了这点。

古风一路不急不缓，只顾与偶遇佳人游山、与山野小嫂子玩水，浑然不知人间岁月，好似……在故意拖时间一般？

当他们赶到凌云坊市的时候，妖狐异种之谜已经快落下帷幕了，各大仙宗弟子也逐渐离开，坊市中处于热潮将退未退的状态。

如此时候，最宜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