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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是说我限制了沉飞扬的成长?”覃鹰在深思熟虑之后,终于问出了这样一句话——若到此刻,他还想不到姑娘这一课的开头是什么内容,那么他也不用再想着踢职业,更不用想着带领辽东足球重返中超之巅了。
张江影欣慰地笑了:“你很好——都没有怪过我,当初不肯保你。”
覃鹰一下子就站起来了,他吞吞吐吐:“是我——是我不对,您——我——我不该让您——失望。”
“你滚犊子!”张江影笑骂了一句,然后她顺便用手狠狠捶了一下躺椅扶手,这才接着说,“你就是为别人考虑太多!不就是个肺癌嘛,有啥不敢说的。别说死不了——就是真没了,谁的地球还不是照样转呢?”
覃鹰沉默了,他的脸涨得通红——辽东小霸王在姑娘面前简直就是只小猫。
“一边看球!”张江影又用手捶了一下躺椅扶手,她一边咳嗽一边提醒覃鹰,边看球边聊,“你担心我的病,又怕我伤心,所以你出了被开除这么大的事都没找过我。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你把瞎担心的工夫,放到足球上去不得行??”
“我……”覃鹰似有千言,却一句也出不了口。
“我那天都杀到侯月的家门口了!是许铭义第一次顶撞了我,才让我作罢——你想知道许铭义说了啥吗?”张江影说完,她又激动得剧烈咳嗽起来。
覃鹰赶紧上前,他想帮姑娘拍拍背——张江影果断地竖起手臂阻止了他,然后示意他专心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