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二楼,白炽灯亮起,或许只是接触不良,几盏灯略微闪烁。
几排木架延伸出去,上面放着许多酒。
房屋中间被人搬来一个梳妆台,镜子上用红色水彩笔画的乱糟糟。
陈长生用事先准备好的抹布,有先后顺序地轻轻擦着镜子。
并顺序销毁台面上的东西。
忽然,梳妆台下方传出轻微响动,像是手指甲在木头上抓挠,声音揪心。
陈长生猛然心惊,提着匕首往下一看。
灯光闪烁间,“吱吱”声响起。
两只肥大老鼠,两步窜走,从一个洞口跑了。
陈长生吐槽,“别墅居然会有老鼠,这个酒窖密封性也不怎么样嘛。”
抬头间,他眼角余光猛然从镜子上,看到三哥拿着一把菜刀就那样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
菜刀朝着他的头,都已经挥了出来,没有任何声息。
陈长生提了口气,就地一滚。
梳妆台“锵”的一声,一分为二。
他滚地后拿起匕首起身横在胸前。
一看过去,地下室负二楼哪有什么人。
但确确实实坏掉的梳妆台,又提示着他刚才的场景绝对不是幻觉。
白炽灯停止了闪动,正常了。
陈长生吐出一口气,拿着匕首走到门口,“应该正常了吧。”
左手悬停在灯的开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