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幼儿园、小学的食物中毒可能性也要考虑到,夙兴夜寐就不再是成语故事,而是他田半农的日常。
至于张浩南?
张总很忙的,还要上大学,学业不能耽误,这很合理吧。
会议桌上,事务秘书出身的政府代表虽然没察觉到张浩南葫芦里卖什么药,但略作分析,就觉得这事儿很大。
涉及到的群体除了农村村民,还有企业员工、学校学生,崩了哪一个都是特大新闻。
瞄了一眼形象粗犷的张浩南,政府代表不由得暗暗道:不愧是差点打了魏主任的人。
一旁丁永气定神闲,他跟张浩南分析过的,事情只要有政府方提出来,然后摊开来说,那么事情就成了,必须成,没有不成的可能。
而且任何缺漏,政府部门会帮忙查漏补缺,绝不会让任何一种破坏性苗头生成。
时效五年。
五年后还是六十多岁的老同志,寻思着自己儿子也差不多上中班了。
真不错。
二月的最后两天让很多正月挺舒服的干部变得非常不舒服,三月二号元宵节,市政府组织了一场灯会,也有一个慰问老干部的联欢活动,张浩南跑去凑了热闹,送了点“老年肉松”给老同志补补钙。
别问,问就是“大桥肉松”让人健步如飞重获青春。
联欢会上,市曲艺团的人看到苏姜的天赋后,很顺利地就接受了自己是废物的事实,然后撺掇着魏刚让苏姜来沙城。
这天赋,人形荣誉啊。
魏刚婉言拒绝,然后跟张浩南聊起了前几天的难题。
“你怎么想的?扩建小学学堂我就先不去说它,这初中伱怎么想的?还三年投资一千万?你有一千万直接扩大再生产不行吗?”
“我钞票多得没处用,我喜欢,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