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是不是明星,我只喜欢长得好看身材好的。”
唰。
一个黑漂,张浩南直接抽中一条大板鲫,七八两的大板子,颜色金黄,皮毛是一等一的好。
精赤着上身的张浩南中鱼时,背上的肌肉也跟着活动,看到几个伤疤,樊素素好奇地上前摸了摸,然后看到脑后枕骨附近似乎有缝合疤痕,顿时惊讶道:“姐夫,这里怎么有缝过针的样子?”
摸了摸后脑勺上的疤痕,樊素素很是震惊。
“我舅舅打的。”
像是说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来乡下这么久,难道没发现我老娘那边的人,一个都没有出现过吗?噢,除了我外公。”
“就是因为这个?”
“他要帮他姐帮他姐夫,我这个外甥……那就不那么亲了。闹掰之后,也就没必要往来。至于说后来,他们更不可能来,只怕还担心我搞他们。”
笑了笑,张浩南突然道,“我原本计划是十年后……七年后再给他们家一个狠的,现在嘛,可以提前一点。”
重生前张浩南虽说没把大舅舅送进牢房,但也基本上让他没办法过得舒服,弄成衣厂就举报消防安全不达标,折腾了两年多,最后大舅舅成衣厂倒亏二十多万,然后改做凉菜店,还偷偷选择澄江的一家菜市场。
然后张浩南举报他没有熟食加工资质,停业整顿一个月连带罚款,成本不过是一趟去澄江的油钱外加一份凉菜。
就这张浩南依然没打算放过他舅舅,等到大舅舅在沙城一家大超市一楼卖零食的时候,他举报不开发票外加虚假宣传,牛肉干牌价上面写的是牛肉味肉干,实际上是鸭肉。
唯一可惜的是大舅舅不敢全家跟他发生冲突,他等的就是对方动手,可惜,搞到这种地步,大舅舅认怂,完全没有跟他拼一拼的意思。
毕竟从高一开始算十年后,正是他表弟读大学的时候,张浩南不介意送大舅舅进去吃三年半的牢饭,直接堵死表弟考公的可能。
聊起这些事情,张浩南淡定得很,摸了摸后脑勺,感受到了这道疤痕的存在,“缝了三针,倒是问题不大。”
“他们家现在肯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