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四处打量了一下,见姑娘是个平胸,就没有再多看一眼,反而蔡小京的老婆确实挺好看的。
“小涛,我感觉张浩南这个人不对劲,你在香江,没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吧?”
之前阿列克谢在南欧开办博彩公司,原本想要在濠镜澳做个“世界杯”的盘口,一直没人鸟,现在多的是老家弗朗机的“赌王”愿意合伙干。
而蔡小京旁边坐着的蔡小涛,则是眯着眼睛打量着张浩南,他从张浩南身上,看不出任何东西来,只有厌恶,那是一种上位者俯视市井无赖的由衷鄙夷。
“我还以为是在哪儿偶遇过呢。”
吃饭的时候,还有姑娘来抚琴,操办这些业务的人挺有意思,开了一家影视娱乐公司,专门做“达官贵人”的生意,有些古玩字画的出脱,京城也多有找他帮忙。
说罢,头也不回直接坐上了自己的车离开,留下蔡小京一个人看了看后头,又看了看前面,然后双手一举,接着拍了个巴掌,“都走都走,妈的,这可真是邪性了嘿!”
“啥意思?”
“卧槽,太冷了,还是坐车吧。”
有一黑一,他跟蔡小涛没交集,犯不着闹这么一出,毕竟他以后还要让手下们在香江做转口贸易。
憋着坏来京城“炸屎”呢。
“……去姑苏路上呢,我就想着先来个‘突然袭击’,然后再‘不打不相识’,我绝对没想着跟张浩南作对,就是想吓唬吓唬,讹点股份就行……”
“老板,我刚从调查部大院出来……”
但是他们干不掉秃头老汉,只能憋着。
吃定这帮人的张浩南压根就没有正眼瞧他们,他也懒得跟摆出一副老革命姿态的蔡忠客套,对方不说话,那他也不说。
“老板,你这样真的有风险!”
整个房间内,有一种无比诡异的氛围,抚琴的姑娘在张浩南掀桌的时候,就已经吓得不敢动弹,她只是坐在那里瑟瑟发抖,脸都吓得惨白。
周围的人直接惊呆了,而张浩南捏住他的脖子,将蔡小京的脸直接往墙上撞。
这里的老板闻讯想要进来,可惜进不来,外面都是国家安全部门的人。
“张总,我们在哪儿见过?”
只是才骑出去两分钟,张老板就溜了回来。
嗦着蒜香羊排,张浩南神情有些疑惑,“他给他兄弟撑场子,很正常啊。”
这么有实力,能不是中央的人吗?
赏了武泰安几根羊排,张浩南没再多问半个字,他大概也能猜到,蔡家兄弟估计都要栽。
笑得宛若心理变态的张浩南,让张建刚都感觉有点害怕,他跟戒毒管理局的赵成都此时都已经不再聊天,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就没办法再和稀泥和下去。
可惜,跟土豪们一样,“同志们”也干不掉这老家伙,也只能憋着。
至于说“好男风”的权力生物有需要,也是什么式样的都能找到,只是让有才艺的姑娘来抚琴助兴,已经是最最接地气的项目。
“怕个屁,上头多少事儿都忙不过来呢,盯着我们这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听了老婆的话,蔡小京哆嗦了一下,然后又淡定起来,“我哥回来了,怕个屁,他以后想要从香江做生意,怎么地也要掂量掂量吧?”
张浩南笑着摇摇头,“凡是不打招呼去我老家乡下的,我都这样,一视同仁的。你要是不信,可以找朋友去长江里打捞一下,像您这样的,我绝对算得上礼遇有加。对待国家干部,我个人还是非常尊敬的。”
“你哥是联络处的秘书长,这個位子,盯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你这是给你哥上强度啊。”
“不是,爸,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事儿按理说,也有哥的一份责任吧。他……”
“我看够呛。”
“怎么又跟‘国家队’牵扯上了?‘安然’不是破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