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思路对得很。
“噢?澄江的蔡大夏?我记得以前有个德语翻译,叫蔡庸,是后来改的名字吧?大概是为了纪念母校。”
“真厉害,真让人羡慕。”
“学学别人老前辈,退休了就搞点符合政策路径的事业就好了,一天天的还想对经济发展指指点点,难怪没人喜欢你过去视察。”
听到张浩南说“小魏”二字,老人笑得差点岔气,跟他一起过来的人瞪了张浩南一眼,结果被张浩南反瞪了回去,把对方吓了一跳。
秃头老汉是个爱琢磨的人,他听出来张浩南话里的意思,于是道:“那这样来说,去欧洲拆设备的力度,还要加大啊。”
一家全灭这种狠活儿都有了,谁知道那个“瘟神”背后还有没有更离谱的高科技。
“卧槽?这是跟乔·纳什同志学习过?”
花蕊蕊又愣了一下,嚼着口香糖,好一会儿,她好奇问道,“我愿意跟你去沙城,不过,可以问一下为什么现在直接带我过去吗?”
两人笑了笑,老人便道:“那我就先回去了,多的帮助我也没有,没做过大官,就是资历老一点,有什么部门之间联系沟通的事情,或许可以找我打听打听。别的呢,无能为力。”
虽然张浩南并不会说他的方言,但能愉快轻松地交流,这就很好。
那没办法,只能给秃头老汉一个面子。
不是经常跑江湖的人,很难听得懂那些短促的词汇,但张浩南早年间到处逮鱼摸虾,打交道多了,也能听得懂。
等他们离开之后,张浩南随便拿了一杯饮料在会场转悠,顺便打了个电话给秃头老汉:“老魏头,人家老同志说了,以后有些跨部门沟通的事情,可以叫小魏帮忙带个话。”
这群年轻人聊得挺投入,其中一个小伙子意气风发,正用盎格鲁语跟国际友人说着上个月发生在倭奴的一个关于男女就业机会平等权利的案子。
不错,自己人。
“你怎么赚到这么多劳钱(钞票)的啊?”
跟蔡忠这样的老革命比起来,此人就内敛得多,他看上去有着和经历完全不同的平和,身体虽然矮小,不过说话却很认真。
嘟……
摸了一条口香糖出来,抖了一片塞嘴里,见花蕊蕊歪着头看他,于是递过去,“来一片?”
“我明天回沙城,给儿子女儿过生日,要跟我走吗?”
去年蒂森克虏伯的业务,算是尝到了甜头。
“听说你今天会过来,所以家里也安排了我过来,我看你跟人聊事情,就没过来打招呼。”
助理如数家珍,看来确实是做了工作的。
张浩南走到花蕊蕊旁边,小声问了一句。
离开之后,几个助理面面相觑,时不时蹦跶出“叼人烂得一逼”这样的话语,对老板的尊敬显而易见发自内心。
但是,当送这些人离开的时候,目送车辆远去,武泰安下意识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老板,这些是讨论关于青年女性就业的代表……”
“伱肯帮忙,出政策的事情,我来沟通一下。”
未来大家都很光明。
“……”
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张建刚松了口气,他去年的工作压力大得喘过不气来,张浩南那小子又不帮忙路演或者推动法律法规建设,好不容易整个东西出来,还是电动自行车的机动车非机动车划分标准。
“……比起倭奴,中国在这方面还有所欠缺……”
“我跟我老婆有言在先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