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东西串起来,徐振涛猛地一惊:“卧槽,你算得这么深?”
“什么深不深的,一开始我不过是跟夏老师问问看,哪里可以办培训,他跟你是同学,所以介绍了一下。”
“所以有我没我都一样?”
徐振涛有些郁闷。
“哈哈,现实点讲没区别,但凭良心讲,我去前福镇或者来东镇,肯定没有你这里轻松。前福镇的电瓶厂知道吗?”
“长安路西面,运河桥南的那家?”
“对。”
张浩南点了点头,“六十万盘的,但副的一人五千,正的一万。”
“我这里是要便宜一点……”
郁闷地又喝了一口汽水,徐振涛寻思着还是大桥镇太穷,哪里像前福镇还悠哉悠哉挑挑拣拣的。
“哈哈,所以说还是看人的。前福镇的几个,跟以前的不在一个档次上,眼皮太浅,眼光太短,没搞头的。”
“那我大桥镇就有搞头?”
“是你就有搞头,别人我看都不看。”
张浩南笑了笑,问道,“你让人去五家埭打听过我大棚种什么还有销路吧?”
“……”
徐振涛老脸一红,闭了嘴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