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病房,刚刚从一个病房出来的护士长看到被人扶着回来的温枭,用有些愤怒的声音说到,
“你还能回来呀。知不知道,这次你差点儿没命了。张大夫好不容易把你从手术台上救下来?……”
听到她这么说,走在后面的宇文心突然站在原地,心微微颤抖着,无法言语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脑海中又出现了温枭背后伤口的位置,没有学过医的她,这才发现,那个位置好像就在心脏。
“行了,护士长,等他好了,怎么说他都行。赶紧叫张大夫给他看看,发烧了。”
“能不发烧吗?那么大的手术,还不到两天就敢往外面跑。”
刀子嘴豆腐心的护士长,一边说,一边向医生办公室跑去,不经意间扫过了宇文心,看了一眼。
“心姐,病房就在前面第二间。”
许洲没法回头,有点不放心。
“好。”宇文心加快步伐,走到了许洲的身边。
……
刚把温枭放在病床上,张大夫已经小跑进来了,身后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和推着推车的护士长,
“他怎么样了?”
“发烧了。”许洲马上把自己掌握的情况告诉了张大夫。
“他的伤口留了好多血。”
宇文心补充到。
内心不住的忐忑,可是面对陌生人,她已经形成了一种固有模式――只是陈述事实,语调间,看不出任何情感。
张医生看了一眼宇文心,对她的第一映像就是――‘冷傲’。
“好。你们两个先去门口等一等,我给他先检查一下。”
许洲走到宇文心身边,带着她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