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心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瘦了不少,黑了不少,眼白上明显的红血丝直观的在告诉她,他很累。
似乎可能是对疼痛的麻木,使她反应了半天才蹲下轻声的问道,把手伸过去,
“哪里疼?怎么回事。”
“没事。”可是温枭额头上的汗已经暴露了他在撒谎。
宇文心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电话,
对方先开口,“在哪儿?哪儿不舒服?”
他知道,宇文心把他当成了摆脱病痛唯一的也是最后的稻草。
宇文心尴尬的咳了一声,
“我没事。帮我看个病人。”
“什么?”不可思议,从宇文心的语气中他居然听出了‘求’的姿态,当前,也只有他和靠在墙边坐着的温枭。
宇文心当然也发现了这种微秒的情绪变化,立刻调整,简单叙述道,
“我在二院。急诊病房区这边。”妈妈是被12随机就近派送到这儿的。
“这么巧。我正在二院参加一个会诊呢。你等等,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跟旁边一个实习生说,
“带我去你们这儿急诊的病房区。”
“好,您请跟我来。”虽然有疑惑,但以眼前这个男人的地位来说,甚至院长都要敬他三分,又何况她这样的人呢。
……
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