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刚想开口，准备用自己已经想好的理由，来对管亥进行讲解时。

管亥瞬间反应了过来，若有所思的说道，“黄巾力士？”

猛然间听到这四个字的张燕，当场咳嗽了几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随后略带不解的看着管亥，沉默了一会儿以后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以曾经各自手底下的势力来看，你的渠帅或许会比我更多，但是我更相信一点，他们有自己的选择…”管亥当着张燕的面，用手指了一下远方，诉说着自己曾经所看到的一切。

不是每一个渠帅，都想进入军队当中，依靠军功来出人头地。

也有一些渠帅，只想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奈何曾经的生活不允许，只能被迫走上的这一条路。

可如今生活允许了，甚至也直接无视了他们曾经的过去，哪怕没有明文规定，但是潜规则就是如此。

哪怕这个潜规则，是靠着管亥带头淌出来的，但那又能如何？

只要不挑明这一个规则，大家都可以心安理得的过着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也正是如此，面对这么多的高手，管亥脑海当中闪过的反应，根本不是张燕那手底下，数以十万计的黑山军当中，那些出类拔萃的渠帅。

而是张燕当张角弟子时，手中所遗留的那一部分黄巾力士。

“没想到你居然能发现这一点，真的只是靠观察发现的吗？”张燕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都带着些许疑惑。

如果真的能够做到如此观察入微，当初的他们何至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