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还有这种后果,就不该进行这种程度的尝试…”公孙瓒看了看自己的坐骑,以及在场解放的白马,脸上露出了一抹心疼之色。
不管是这些白马还是这些白马义从的士兵,对于公孙瓒来说,那都是相当宝贵的存在。
“将军说笑了,正常情况下,我们可没有机会进行多段切割…”当场公孙瓒的亲卫,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轻声言语的笑道,“偌大的一个侧翼,少数也有两三万,等我们掠过之后,绝对是十不存一,这种速度,就连以前都没有发生过,而且我方的伤亡,更是小的可怜,若是每一战都能如此,那就好了…”
至于些许的伤害和疼痛,对于他们来说那都不叫事。
当兵上战场,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托付,至于些许疼痛,那都不叫事。
只要人还没死,那就有未来,就还能够继续杀人。
在卫国戍边这一方面,白马义从很纯粹。
如何治理国家,如何发展经济,他们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他们擅长杀人,也只会杀人,所以能够做出的选择其实并不多。
只需要将外敌全部干掉,阻止草原胡人越过边疆进入汉室土地,就已经是他们所能够做到的全部了。
“唉!”公孙瓒对于这样的言语和感慨,也只能轻声叹一口气。
只要是战场,就意味着有伤亡。
每一次带着白马义从走上战场,其实就已经接受了白马义从士兵的死亡。
不管刀锋如何锋利,不管气势如何宏伟,都掩盖不了每一次拔刀而出,就注定会出现的伤亡。
即使是自身的天赋,掩盖了一部分防御,甚至让士兵进入了那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境界。
但是依旧没有改变白马义从防御的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