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鞠义看着前方的目标,完全没有看身后的士兵,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士兵,正如他相信自己一样。
虽然不缺铠甲,但是这一次的鞠义,并没有将那一套重甲装在自己的身上。
毕竟要入水,沿河而击之,身着重甲,那就是跟河水过不去了…
三千先登死士,没有任何一个人穿戴了铠甲,皆是轻便,更容易舒展身体的布衣。
而这种衣服的防御力,基本上等于零,一旦陷入大军从中,全军覆没,基本上就是理所当然,不出意外的事情了。
可是没有一个士兵,质疑鞠义的命令,而是选择了服从。
没人会在这一方面过度,过度刁难麾下的士兵,因为他们的存在,更接近于人上人。
但是持续几个月,别说一个外敌了,就连个野马都看不到,还能保持高强度的巡逻,那才见鬼了…
“怎么可能,她现在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又怎么可以说是一开始就暴露了呢?”卢民(刘桐)习惯性的反说道,说完之后,意识到了有一些不对。
“果然,从一开始就发现了吗?”沮授双眼当中闪过了一丝理所当然,有些不解的询问道,“能说一说为什么吗?”
使用奴隶,压榨奴隶,通过努力获取一切可以享受的东西,也是他们匈奴人武力的见证和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