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纳军团的士兵对于肯迈勒,不仅认识而且非常熟悉,也知道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看着肯迈勒如此着急的样子,倒也没有进行阻拦和询问,就放肯迈勒进去了。
进入到房屋里面的肯迈勒,便看到了同样在收拾东西,往自己身上穿戴铠甲的的瓦莱纳,连忙出声开口制止道,“瓦莱纳将军,何事如此着急?!岂能因一时之怒,而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那些人本来就是脑残,又何必跟他们过多计较?!”
感受到有人进来的瓦莱纳,同样停止了自己的动作,随后便听到了这样的话,随即手中一顿,不明所以的转头看过去,看着肯迈勒,双眼当中全是疑惑之色。
脑残?什么脑残?!
一时之怒?不理智的行为?
瓦莱纳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羊皮,认真打量着上面的字体,揣摩着上面的内容,仔细的思考一下以后,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怎么能叫不理智的行为呢?他可是为了人生之理想,人生的目标,付出努力的人,又怎么能叫不理智?在这一刻的瓦莱纳,扪心自问了一下,在马六峡待了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那么的清醒,那么的清楚,没有任何的后悔。
“若真要行动,当以夜袭为主,巧利风火之势,方能发挥我军之优势,削弱敌军之优势,岂能因此时而着急?”看着不为所动的瓦莱纳,肯迈勒当即咬了咬牙,随即下定了决心,坚定不移的说道。
不管了,南方那群脑残怎么可能会有自家的兄弟重要?为了自家的兄弟,多死一点南方的脑残,又有什么关系?顶多就是战争结束以后被流放,那能叫问题?那能被称之为问题?
回想起之前的布置,肯迈勒双眼当中也闪过了一丝果断,随即颇为自信的说着。
哪怕没有准备完全,不过想来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