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的?你们不是都知道那双头兄弟和赤月恶魔能爆这东西的吗?当然是从那里来的,难不成是稻草人爆出来的?”张七笑着打趣道。
“这我当然知道,你……你见过它们?”梅月自己也觉的自己问的有点不知所以。
张七皱了皱眉头,“不然呢,都说了是它们身上掉的,反正不是抢的,你要是怕就还我吧,哎!”
梅月一听,下意识把手缩了回来。
开什么玩笑,怕?这东西就是拿命也不换,还怕?
张七笑了笑,“大师,我是开玩笑的,我知道这东西是无价之宝,但对我来说一点用没有,拿着吧,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不用客气。”
然而就在梅月刚刚平复一下心态之时,张七接下来的动作再次让她发生尖叫。
“哦,对了,这个送你。”张七再次扔过一件东西给梅月,这也是他早就准备想送给她的。
梅月接过手一看,大叫道:“血饮!”
这次张七没有再打趣她,只是静静的等她自己慢慢消化主震惊,这次梅月没有再问,她当然知道关于血饮的传说,既然人家有能力拿到法神项链,自然也有能力拿到血饮。
梅月起身退后一步,给张七深鞠一弓,“杀神陛下,你可知道,随便一样,便足以让一个行会为你卖命?”
“那又如何!”看着双手,然后认真的看着梅月,“一个像袁门般一击而溃的行会吗?”
梅月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眼前的这个男人和自己,仍至于和整个世界的人格局不同,当他们把专注力放到炫目的装备上时,人家的专注的是仁义,当行会专注于争霸,专注于沙城时,人家专注的是天下。
回忆当初的情义天下盟,而如今不仅是外界之人,就连盟内的人都简称为天下盟,却忘了当初成立之时,情义为先,天下为后的立盟之约,挤入三大行会之后,对外争夺地盘,人类之间相互残杀,对内,十大堂主党同伐异,腥风血雨,早把当初的情义二字抛之脑后。
再到此刻,她竟然在一个外人身上看到了当年的情义天下盟,这是何等的悲哀。可笑的是他们还整天标榜着情义天下,如今想想,就像是一个娼妇在贞洁牌坊下诉说自己的纯洁一样可笑!
梅月抬了抬头,仰视着眼前这个神一样的男人,眼神中充满了迷茫,这种迷茫是发是内心深处,就是一刹那,她对自己的人生产生的迷茫。
为什么活着?为什么奋斗?为什么迷茫?
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