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内堂,就看到费仲一手搂着一个美女在狎玩,看到浪七进来也没打招呼,那下人也觉的尴尬,连忙退了出来,看的出来,费仲还真没把浪七放在眼里,如果是这种态度,下面的话还真不好谈,想到这里,浪七心中便有了计较。
见边上有张椅子,浪七装的若无其事一般坐了下来,微闭双眼轻摇扇,十分悠然自得,一幅你玩你的,和我无关的表情。
费仲倒并非是故意如此,确实是他不屑于浪七之流,狎玩了一阵后才发现浪七还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既不恼,也不喜,可这种表情却让费仲有些不高兴。
虽说自己位高权重,可也并没有让人看自己狎玩美女的癖好,干咳了一声,有些不满道:“你找本官何事”
浪七看了一眼美女,没有说话,费仲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显然他还没玩够,并没有叫开这些美女的意思,“有事就说,没看本官正忙着吗”
浪七表面叹了口气,心中却反而高兴,这至少说明费仲是个只顾私欲,丧失大局的贪婪者,这样的人最好下手,有句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否则还真不好行贿。
“我自与大人摘星楼一别,对大人的威严时有挂念,当时若非娘娘有要事需我离去,我定与大人把酒言欢。”
浪七话还没说完,费仲便有些不耐烦,正要打断,浪七马上接道:“我有一桩富贵要送予大人,不知大人可愿要否”
贪婪之人必有贪婪之性,一听浪七说到富贵二字,顿时眼前一亮,但旋即一想到浪七这区区布衣身份,能有多大的富贵,黑着面道:“浪贞人切勿与本官开玩笑。”
浪七大笑三声,引的众人侧目,缓缓道:“白璧二双,黄金百镒,表里四端……”
“等等,等等!”听到这里费仲连忙打断浪七的话,连忙把美女赶走,光这些东西,每一样都价值不菲,便是他为官朝歌多年,亦未得此数,这那里是心动,已然是心跳。
待人一走,费仲马上换了一幅面孔,他笑着整理了一下衣物,对着浪七作揖道:“适才本官公事相缠,略有失礼,还望贞人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