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必誓死配合!”
先不说浪七这边为救姬昌布下巧局,且说第二日费仲两人殿上为姬昌开脱一事。
那一日,费仲两人如往常般进殿面圣,又不好直接开口为姬昌说上好话,怕显的太过突兀,便找了个下棋的借口,这两个马屁精倒是会做人,轮流陪着帝辛下了两盘,两盘皆被帝辛险胜。
这种奉承棋局很有说法,这其中得讲究一个顺其自然。若是一味谦让,让对方赢的太过轻松,反而使对方生出一种易得心理,要么会认为对方太弱,要么就明显感觉出对方在放水,如此便失去了竞技的意义,丧失兴趣。
若是一直赢了对方,自然是心生不快,亦会失去迎合之意。
唯有两种方式最为合理,一是输,须是对方输的棋差一着,谓之惜败。二是赢,须是巧赢,人非死物,棋局亦有幸运一说,谓之险胜。
惜败和险胜均属上乘之道,说易行难,可谓古今第一大学问,精通其道者必纵横天下,左右逢缘。
费仲和尤浑二人显然是个中高手,两盘棋下来,让帝辛心情舒畅不已。
尤浑察言观色,知进谏时机已到,试探性的笑道:“陛下今日棋力雄风正盛,我等甘拜下风,若此时有歌舞相庆,岂非大妙。”
帝辛一听尤浑这话,心中马上浮现出伯邑考的琴技,还有那善舞的白面猿猴,不觉点了点头,“若非伯邑考心生不敬,今日当可令其歌舞助兴,说到这,想到姬昌食子,不知此人如今如何。”
费仲心中暗叫了一声妙,尤浑为这开了一个顺其自然的道,两人向来配合默契,便马上接道:“陛下,臣当初担心姬昌心生不满,常有派人观察于他,据眼线和周围军民反应,姬昌囚于羑里七年,并无一句怨言,常怀忠义报国之心,每逢天作之日,必焚香祈求国泰民安,陛下安康,食子之事后,更是风雨无阻,七年如一日,实乃忠臣也!”
帝辛闻言讶道:“你前日不是还说姬昌奸诈,提醒寡人有造反之心,如今为何一反常态,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