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挠头道:“我是担心万一遇到了什么妖魔鬼怪,就喜欢蹂躏我们这些个峨眉的小鸡仔,对我们出手呢?”
“哈……”丁友安被他的说法闹笑了,“有谁敢对我峨嵋弟子出手?师叔你大可放心。”
你这个想法可要不得啊,小心驶得万年船……吴用心里暗想,问道:“那这窝头村的事儿怎么说?难道不是妖邪作祟?”
丁友安摇头道:“怎么可能?我峨眉山脚下,谁敢?兴许是地下有什么天材地宝倒有可能,要么就是地气流窜,形成了某种特别的环境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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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友安摇头道:“怎么可能?我峨眉山脚下,谁敢?兴许是地下有什么天材地宝倒有可能,要么就是地气流窜,形成了某种特别的环境也说不定。”
“行吧……”吴用不是专业的,既然专业的这么说了,那他无话可说,就等看看他接下来怎么说吧。
丁友安笑道:“既如此,吴师叔,我且去一瞧,过两日你们要动身去江原县?那也好,县里热闹些。我们修道之人,不一定要远离尘世,只往僻静的地方走,心里了然洒脱才是真自在,与修行有益。”
“受教。”吴用拱手。
“师叔,不敢。”丁友安轻笑着拱手,黑夜里化作一缕清风,悄然消失。
“快活……”吴用啧啧两声,回了库房。
他来到二楼,走进屋前,去柴昆鹏与宋瑜英的房间转了一圈。
这库房的房间没有房门,说是卧室,其实也就是叠了几块木板,压了块棉布,躺着不硌人就算。
柴昆鹏四仰八叉,朝天睡觉,嘴里还还哼唧哼唧打着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