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虚子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后辈弟子生出如此担心,一点不像他的惯有作风,不免唏嘘。 可他终究不是纠结之人,担心一会儿后,心道:徒孙自有徒孙福,若果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我把他留在身边不就完了?可那样他只会成为温室里的花朵,经不得风吹日晒,有什么用? 虽然从未对吴用表明过期许,可他深知自己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