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茵默不作声，按着人头一人分了个馒头。

智空和智慧还好，以前庙里情形不好的时候什么苦没吃过，周倩家里欠债的时候也过了一段时间馒头就白水的日子，只有程元元和霍枭，两人看着馒头一时无言。

偏偏智慧不大看得懂颜色，一个劲儿的低声嚷嚷，“快吃啊，发什么愣呢？这馒头又香又软，带着小麦的香甜，太好吃了！”

程元元：…

她想说自己不饿，但是现在条件这么艰苦，不填饱肚子怎么能行。

可是她真的不想吃馒头啊！

霍枭只拧眉了片刻，就神色如常拿起馒头啃了起来，没道理别人吃的他霍三爷就吃不得。

嗯，有点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