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茵唇角一扬,眉目间多了几分神采,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孟轻澜等了许久,都不见豺狼回来,但手腕上的狼头胎记颜色莫名暗淡了几分,她不禁有些心神不宁。
“轻澜,你睡着了吗?”梁烬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
孟轻澜连忙披上外袍,低声应了句,“还没。”
她刚刚摸索着收拾好,梁烬就掀开帐篷的门帘走了进来。
“梁烬哥哥,有什么事吗?”孟轻澜拢紧衣襟,被袖子遮住的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整个人像一根绷紧的弦。
梁烬拿着一盏油灯缓步而进,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站定。
“轻萍的事,是你做的吗?”梁烬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像是许久都没有喝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