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茵那么难受,连哭也不敢让人瞧见,玄刺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它叹了口气,“丫头,你要记住,你不是神,救不了所有人是很正常的事,不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而且,这只是游戏。”
“不,这不止是游戏,在我看来…算了,你不会懂的,你只是个器灵而已。”沈茵声音闷闷,在此刻终于有了一点属于少年人的倔犟。
玄刺被她的话一噎,想解释又没法解释,它总不能说自己不是器灵吧?
好不容易收敛心神,沈鱼立即递过来一张被冷水打湿过的毛巾。
沈茵低声道了谢,用毛巾擦干净脸,才低声说起她的打算,“外面现在乱得很,军阀们都在争地盘,小渔村如果想要安稳,就只能自救。”
“要怎么做,你尽管开口。”沈大牛看了一眼窗边放着的猎枪,野鸡野兔他打过,可从来没有打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