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倒也不是天方夜谭，而是他早就有过相关的考虑和计划。

化阳阶一共有三个小境界，分别是：无缺、本相和灵蕴。（182章）

无缺境界是让化阳阶高手一点点的完善自己的心灵，让自己的心灵彻底圆满。

方泽前两天亲身赴险与何为道见面，还有今天看到白老爷子的藏刀式以后，就成功的突破了这个小境界。

紧接着，境界就是当觉醒者心灵圆满以后，寻找到自己内心，并幻化出独属于自己的法相雏形。

作为刚刚有了法相雏形的方泽，他现在正处于这个境界。

所以，其实他在化阳阶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小境界，也是最需要靠水磨工夫来度过的境界：灵蕴。

灵蕴境界是让觉醒者一直为自己的法相雏形提供心灵力量，把它一点点孕育长大，并最终成为可以外放的恐怖力量。

所以对于方泽来说，他只需要验证一下高利贷对于心灵力量有没有效果，能不能增长，代价可不可以接受，就可以使用高利贷来催化自己的法相。简单直接。

这么想着，方泽也就不再迟疑。

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依然屹立在不远处战场的半神战斗混迹，没有犹豫，浑身化为黑暗，转身离开了城楼。

这处宝地实在太过珍贵，他吸收的还不到百分之一。他未来如果有机会，还会经常来到这里体悟两大半神的战斗。

离开了城墙，方泽也正好遇到了从城楼上下来的清雅几人。

他们几个人虽然因为在军事重地不能言语，但是从脸上那喜悦的表情来看，还是能看出他们的收获颇丰。

而清雅也可能因为和方泽的关系，所以成为了众人的中心，被众心捧月的围在了中间，搀扶着那位老婆婆。

不过清雅的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依然是澹雅的微笑，就好像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一样。

方泽深深的看了清雅一眼，然后离开了城楼，也离开了从云城，直接去了郊外：接下来方泽要做的事，很可能会闹出不小的动静。他需要一个不被打扰，也不被人注意的地方进行试验。

来到郊外，方泽直接遁入灵界，然后他又在灵界奔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了一个适合他做试验的地形。

来到那处小山，方泽先用能力召唤出了一队影子武士，让魅指挥着这些影子武士在周围警戒。紧接着，他盘膝坐下，手一挥，把他的法相小钟召唤到了他的右手掌心中。做完了这一切的准备，他最后才试验起了能力对于法相的影响。

“高利贷，借用10天心灵力量滋养我的法相。”

伴随着方泽使用能力，那只浑身雪白的兔子凭空出现在了方泽的面前。

然后它猩红的眼睛看着方泽，机械的声音说道，“借用成功。”

念叨着，它就浑身炸开，化为了一道白光落到了方泽手中那只金色小钟之上。

肉眼可见的........小钟没有任何的变化。

甚至连心灵与之相连的方泽都没有感觉到任何不一样的东西。

“失败了？”

方泽刚有这个想法，他的面前就挂了一个账单：10万里尼。

看到欠债，方泽确认自己应该是成功了。

不过....10万里尼，一天的心灵滋养需要一万里尼，这真的是贵到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