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我都是跟在姐姐身边的，一个人出来，还是第一次。”

“那你在任务过程中也都是听从大姐头的指挥吗？”

灵曦理所当然地回答了一个字：

“对。”

李寒昱也没有感到意外，接着问道：

“如果你认为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跟大姐头的指令出现冲突，怎么办？”

“不知道，没有过。”灵曦歪了歪头，好像不太能代入进李寒昱所描述的情况中，“我不需要想自己应该怎么做啊。”

“那么这次呢，没有大姐头在，丁猛、丁老师也说要考验我们的自主性，不会每一步都帮我们安排好。这个时候，我们更需要你做的不是听我们这些队友的指挥，而是发挥你丰富的经验带领我们。”

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陈灵曦肉眼可见地陷入了迷茫，她没能立刻做出回答。

李寒昱看着她这副傻呆呆的模样，暗自叹息。

果然，与旁人保持过多距离、无法交到朋友这些看似显眼的问题，都还算不上是灵曦身上最亟待处理的病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