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当新郎,林恩光喜气洋洋,远处的灯光照着他油光满面的脸,他边走边跟人打招呼,绕到后院,打开茅房的木门进去了。
在墙上摸索了阵,林恩光没有摸到线。
“谁他妈的手劲这么大!拉断了线别人怎么用?”林恩光边碎碎骂,边解开裤腰带。
酒喝得多,他涨得难受,一边尿一边打酒嗝。
身后忽然传来木门被拉开的声音,林恩光一激灵,就要回头骂人是不是耳聋,腰上忽地一阵陡凉,他脑袋还没回过去,茅厕门便“砰”地一声,又被人给关上了。
速度非常快,带起来的力道也大,说是关上,不如说是摔上。
林恩光的脑子都还是懵的,腰上已经传来剧痛。
他伸手抹去,大片鲜血哗啦啦从伤口里出来,林恩光吓得赶紧捂住肚子,裤裆拉链都顾不上,撞开木门跑出去:“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
席间刹那惊惶,一片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