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元子记起来了,是自己第一次来深渊极地时遇到的蛉士,当时还吓到了地弟,怕长得丑说话后被自己杀掉。
她有点尴尬地抓了抓脸,“所以,蛉士其实是蜿元首你放出去的分身,它们看到听到的一切,不用传回来你就能知道?”
蜿元首应道:“对,我总不能坐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还让蛉士来回跑,一副它们得回来见你,才能把看到的事说出来的样子。”酒元子不满地嘀咕道。
来之前,她才用酒精忽悠了蜿元首。
怪不得那只蛉士一直有种在认真听自己说话的感觉,原来是蜿元首想听听,自己能瞎编到什么地步?
不对,也许她就是被变漂亮的话题吸引了呢?
毕竟并不是所有位高者都是聪明人,总会有点蠢蠢的存在,说不定自己正好遇上了。
“我为什么要让别的神诡知道这件事?这样我才知道,谁想杀了蛉士灭口。”蜿元首平静地说道,心思阴得不行。
然后她又说道:“地府你拿走,轮回井我没有用处,但你不能把地府已经换主事人的事让别的神诡知道。”
“如果传出去,我就灭了地府和你的那个黑诡。他虽然能杀掉蚀将和蟒将,但他现在打不过我。”
酒元子歪了一下头,露出疑惑的神情,看着蜿元首那张依旧淡定,没有其它表情的脸,她突然笑了起来,“我当然没问题,地弟也不会说出去,蟉师会被我关在地府里,不知道对谁去说。”
“只是,蚀将吩咐过手下去进攻地府,总有几个司或是副将的,不像其它神诡那样好骗吧?”
“长时间没见到蚀将,他们总会怀疑那天出了什么问题。”
她还有点担心地问道:“那蟒将怎么办,他的元首不会过来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