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阿姆哭的伤心,他唇角却是挂着一抹诡异的弧度。
年轻兽人走到雌性身边,缓缓的蹲下身去:“阿姆,不要哭了,部落中这几天不断有兽人战士失踪,阿父也是忙的很,下次我们再请阿父过来吧。”
压抑的呜咽声一顿,正佝偻着背脊哭的伤心的雌性缓缓撑起身子。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简易篷子中响起,空气瞬间安静。
年轻兽人的眸子也越发的暗沉。
雌性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家崽子的变化,而是瞬间从地上跳起来,指着年轻兽人恨声道:“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你阿父都到家里了,你竟然还能够让他走了?伱就不能想办法让他留下来么?你阿父不是最喜欢你了么?我都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你知道么?我养你有什么用啊!”
一声声的抱怨声在耳边响起,年轻兽人先是默默的听着雌性的抱怨。
片刻后,不知听到哪一句,竟然忽的低低笑出声来。
明明是清朗的笑声,雌性却觉得后脖颈阵阵发凉。
她有些怯懦的缩了缩脖子:“你你笑什么?”
年轻兽人放开扶着雌性的手,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中年雌性。
“阿姆,你才要记住,你现在能活的这样好,是谁在给你食物吃,谁给你兽皮穿,谁让你能够住在地洞里。”
年轻兽人的语气温软,似是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阿姆:“阿姆,你要听话,才能活的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