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坏了,忙看向刚才接过兔子的几个小伙子。
那几人也是怕了,忙把兔子扔回马车上,嘴里喊着,“不管我的事,是闫解成给我们的。”
楚向前冷笑一声,趁机把手按在枪套上,闫解成这下脸都白了。
不过楚向前也不傻,不可能拔出枪。
但即便楚向前没动枪,闫解成还是连滚带爬的跳下马车,跑到三大爷闫阜贵身边。
语气颤抖的喊道,“爸,我只是想看看车里藏着什么,怎么就成了偷东西?”
闫阜贵心里大骂闫解成没脑子,更怪恨楚向前二话不说,就动刀动枪,还把一堆帽子,扣在自己儿子头上。
“小楚,你这就过了。我家解成是什么人,大家可是看着他长大的。而且你上个星期搬进来时,我家解成和他两個弟弟,可是主动帮你打扫过屋子的。
怎么你现在手里有点权力,就翻脸不认人了?”
楚向前冷笑一声,“闫老师,刚才闫解成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倒买倒卖和投机倒把。
我和他一无仇怨,二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怎么着,我这是杀了他爹妈,还是抢了他媳妇。
又或者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他要致我于死地?”
周围刚才被闫阜贵的话,说的心里同情闫解成的邻居们,听了楚向前这话,顿时反应过来。
不少人嘴里还嘀咕着,“这小楚也没说错啊,他闫解成上来就说,小楚弄来的这野猪,是从猎户手里买来的。
这涉及到一两百块钱的事,可不是平日里几毛、几块钱的邻居互相调剂、换些小东西那么简单。
要是说不清楚,工作没了不说,保不齐就得进苦窑。那一辈子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