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厂自己都不相信会这么幸运,遇到一个糊涂如斯的县官。
从县衙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他鬼鬼祟祟一路走一路东张西望,确定身后无人尾随。
到了油坊他不进去,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仍没发现有人跟踪:“难道,我编的瞎话就那么可信?”
管他,先回去问问张氏情况再说。
走进后院,见东屋张氏父母的房间黑着灯,张氏和自己住的西屋窗口透着暗黄的灯光。
听见声音,张氏打开屋门,欣喜地说:“你可回来了,我担心死了。”
感觉张氏神态不是很自然,他警觉地问:“爹娘咋不锁油坊的门?他们去哪儿了?”
张氏叹气:“你被捕快抓了去,把娘吓住了,她和爹去我兄弟家暂避,已托人去带信,告诉他们你我都无事,他们明早便回。”
张厂略微安心,笑道:“他们倒是知道自保,可见你这个女儿对他们而言无足轻重。”
张氏不理他,自去厨房端来两盘子菜,一盘子饼和一壶酒:“喝点,今儿可把我吓坏了。”
张厂淫笑着在她身上掐了一把:“你是不是想出卖你男人了?”
张氏为他满上酒,笑着拨开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那个县令太年轻,也只有他才信你的鬼话!黑尾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