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因为年龄与之相仿,又曾受柱子关照,和柱子叔叔成了酒友,白天汇报店里的经营情况,晚上哥俩就推杯换盏,成了知己。
看见呼延略他们,百儿亲自领他们上楼,亲自下厨上菜,大家吃得相当满意。
回到县衙,呼延略觉得困倦,连打了几个哈欠,李典吏识趣地准备回家。
他走了,那个整天在屋檐上飞的诺儿也不见落地,房间小莲就不方便在呼延略房间里呆了,所以她拉住李典吏:“别急,我还有话说。”
“不就是地的事儿吗?大人今儿累了,我们改日再说吧。”李典吏说。
听说又是地的事儿,呼延略打起精神问:“什么地?”
“大人,有个问题您想过吗?梁高是听谁说黄正美的田地荫子孙?那块田咱们去看过,不管位置和田地维护都不及他拿出来交换的田地,难道,你真的相信只是为了葬父?”小莲就此问题私下里和李典吏交流过,两人都认为这个问题值得深究。
自小没有为衣食住行费过神的呼延略,还真的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还有,今天百儿偷偷告诉我,他大白天见到柱子的鬼魂了,等他撵出去,人已经消失了。”本觉得荒诞不打算告诉呼延略,见既然这会子时间、气氛都合适,李典吏就说了。
百儿前不久从外面回鱼庄,在门外跺脚上的雪时劈面与一少年擦肩而过,那少年的眉眼、神态像极了七年前自己蜷缩在炉前取暖,给自己做鱼汤烩饼的柱子。
等他迷瞪过来撵过去,少年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哦?”呼延略颇感兴趣:“会不会是叶子?你们多多留意,也提醒百儿和他叔叔多留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