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泽尔回过头,看着拉姆,而后说道:
“我在、在思考…”
拉姆下意识地追问道:
“思考什么?又有什么法律吗?”
因为巴泽尔极为重视法律,所以拉姆下意识地以为他在思考法律。
在拉姆面前,巴泽尔总是竭力传授着,自己认为的逻各斯人最伟大的智慧结晶——诗歌、历史、法律。
面对拉姆的追问,巴泽尔摇了摇头,然后他盯着拉姆看,凝视着那第三只眼睛久久地看着。
这样的视线下,拉姆被盯得眼睛有点发痒,满脸都是疑惑不解。
“你究竟在思考什么?”
拉姆追问着。
“你、伱、你、你们三眼、猿人,要、要、要做奴、奴隶了!”
巴泽尔的嘴唇颤抖,他此前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拉姆怔了怔,这孩子还太小,只在《双王书》里见过“奴隶”这个字眼,还不能明白这背后代表的苦难。
“什、什么意思?”
拉姆茫茫然地问道。
巴泽尔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坐了下来,由于逻各斯人还没发明椅子,每个人都只能坐到地上。
“我的、母、母、母亲就是,奴隶。”
巴泽尔口吃地说着话,在拉姆面前,他没有多少顾虑。
“她、她很早就…死了。你、你们,要是,做、做了,奴、奴隶,就、就不再是…人了。”
相处已久,聪明的拉姆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巴泽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