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词语,能描写赫里斯此刻的心情。
赫里斯彻彻底底地怔愣在原地。
祂双手发抖,一时间甚至忘记敲打给儿子的盔甲,那金属块通红着,焕发着高温。
“神,
行于…水面之上?”
赫里斯一时间觉得自己好像听懂了这句话,细细思考之后,又顿时觉得无法理解。
“原来,在祂眼里,我们都在水面之下吗?!”
诺恩的瞳孔里倒映着赫斯的面容。
面对诺恩所讲述的主,赫斯看上去,就像是个凡人陡然接触到难以理解的知识。
惊愕、不解,尝试理解,依然不解,而后求知若渴。
“既然你说祂行于水面,那意味着,祂超出我们的理性吗?”
赫里斯继续问道。
诺恩听着赫里斯一个接一个疑问,他以先知的耐心回答道:
“祂不合乎我们的理性,也不合乎我们的道德。
神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神。
在我们的眼里,神是荒诞。”
话音落耳,赫里斯不住呢喃:
“荒诞…”
荒诞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们的父无法用理性去解释,
唯一能做的,
只有用感性去领悟,去拥抱,去信仰。
荒诞…
山与工匠之神咀嚼着这个词。
忽然间,赫里斯的瞳孔猛缩,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