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是说,凡是自我了断的,都不能踏足此地,只不过这捷径不是不能走,但最好不要。
“可是…神,你怎么去衡量呢,一个人的心是多么复杂,你怎么衡量出那个人是不得已才自尽的呢?”
孩子的问题往往没有那么多忌讳,米拉想到什么,就问些什么。
晨伊的目光下垂,而后笑着和米拉说:
“在这世上,有我的律法。
我连你们有多少根头发都数得清,怎么会数不清你们在想些什么?
只是有些时候,你们自己数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就像你们数不清你们有多少根头发一样。”
晨伊看着米拉,
自己说得非常浅显。
毕竟要解释给一个孩子听,不能那么复杂。
米拉有些明白了,晃了晃脑袋,小声道:
“我确实数不清我自己的头发……”
她有些犯懒,不想站着,然后就弯下腰来,趴在云海上,继续看着眼前的大地。
接着,米拉指了个地方,问道:
“那里是什么?那地上好多人!人山人海!”
“丹斯切尔。”
晨伊说道。
丹斯切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