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附和道：“我也没听说。”

“诶，今天你们就听说了。”屠伏坚持己见的说道：“我好歹也是有大日如来之姿的绝世天才，自己不练功，当他们的陪练，才收一万两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可是传出去的话……”

“影响不好？”

“听起来是不太好。”

“我那问你，我要钱干什么？”

“去万岛之国买粮食回来救灾。”

“救灾都影响不好，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啊，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

法厄和牛千户两人都是无言以对，前者倒还好说，他早就发现他不可能管得了屠伏。后者的话，则因为有法怡的原因，其实是不想帮这个忙的——屠伏的口碑关系到了法怡的口碑。

以后身份揭晓了，屠伏若是还愿意给法怡站台，那这些输了钱的先天高手肯定会有意见。

“老牛啊。”屠伏突然说道：“你应该听说了，那要弄死我的大妖是个牛妖吧？”

“啊？听说了，但……”牛大人一脸苦笑：“我姓什么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而且，真的没关系吧？”

“当然没关系，我就是随口一说，绝对不会对你有什么意见的，毕竟这金牌客卿的令牌，是你给我的，也是你收回去的，咱们也算是有始有终嘛。”

牛大人叹了一口气，咬牙道：“好，我帮你把消息传出去。不过，要是有人不给钱，你真的把前来挑战的人家，当成是偷袭你的刺客吗？”

“真的，保真！”

屠伏说着笑了起来，只是笑容有些冰冷，让法厄和牛大人都想到了海王岛上尸骨无存的那一万多个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