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应该是‘文曲’。”荀萧天提醒。
说到两个头的人,他想到的只有星坠谷中被赋予“文曲”称号的人,据说其项上生有两个头,但他从来没有见过本人。
“‘文曲’,跟‘贪狼’一样,都是干部吗?”管云鸿脑子很好,迅速想到了之前他提到的“贪狼”。
“不,‘贪狼’为首,其他六人基本上受‘贪狼’调遣,各司其职。”荀萧天解释,“而且这也只是称号,至于这个称呼换了几个主人,各自长什么样,只有集会时才会清楚。”
“这是让我小心‘文曲’,可我又不知道他是谁,光是知道有什么用?”管云鸿把纸条收回锦囊,放回口袋。
她又继续在这附近的广场兢兢业业地摆了几天摊,直到第十天,一辆豪车停在了广场附近。
“我听落雨说你在这里摆地摊我还不信,现在亲眼所见,才知道所言不虚。”白镇川盯着地上琳琅满目的小玩具,“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大哥他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管云鸿撑着竹勾,“说我打算练习摆摊两年半?”
白镇川扶额,摇了摇头,“他跟几个高管去西川调查,还真的遇上了一次山体滑坡,虽然只有一点,他也没有损失。但他回来那天,就直接把那块地的开发权让渡出去了。”
“他信我啊。”管云鸿把上个客人扔的圈子收拾好。
“你那报告那么详细,他会信也正常。但你旧厂那边的地,怎么不写个好点的理由?”
“我也不知道。”管云鸿摇头。
她又不懂看风水,只是单纯相信她老爸的判断罢了。
管彻说旧厂二十年后会是自己的江山,她那时候才三岁,就算老爸说清楚了理由,她也理解不了。
她的印象里,老爸就是个很黏她胡子扎人的普通父亲,至于外人给他的评价,她也只是后来才知道的,要她说出看中旧厂的理由,她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白镇川叹气,“你不知道,怎么就敢跟我大哥赌的,要是输了怎么办?”
“我不信自己会输。”管云鸿笑着递上圈,“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