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漫研在旁边看木了。
这是什么操作?吃东西前先甩自己个大耳刮子?就算是作秀,这力道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我不理解,但是尊重个人爱好。
“等会喝了汤,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知道吗?”常晏拍了拍她的头。
刚刚烘干的头发还有些毛躁,软塌塌地盖在前额,少女眼睫轻轻抖动,微微抿唇。
“你对我这么好,是有什么目的吗?”
常晏的眸子一缩,随即恢复如常,“你怎么会这么想?”
“直觉吧,总觉得你会带我来这里,有目的。”
她喝了口汤,红糖的味道有些淡。
说目的不准确,应该说,是有原委。
常晏摇了摇头,“成年人的世界,不管做什么都需要理由。你就当是我突发慈悲,不忍生命凋逝吧……”
管云鸿盯着他的脸。
青年的脸有几分平和的佛像,一双眼眸带着悲悯,只有手指间薄茧的特殊位置告诉她,这双手的主人曾无数次抚摸过冰冷的武器,甚至可能斩下仇寇的头颅。
“你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早再说。”他起身离开。
常晏离开没多久,徐漫研就拿了衣服过来。
“你们叫他老祖……他,高寿?”管云鸿疑惑。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三百年前碰上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了。”
管云鸿惊恐回头。
三百多岁的漂亮姐姐……哦不,漂亮阿姨。
徐漫研脸一黑,“敢叫阿姨我现在就把你抽筋扒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