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进病房时没有声响,就好像他是凭空出现一般。
“手上的伤如何了?”他盯着她被绷带包裹固定的双手。
“还好,有点痛,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肯定不会这么快好的。”
“何必伤害自己。”常晏有些心疼。
“如果只是几封信件,一定不会惹人重视。但如果再加上足以引起轰动的新闻事件,事情才会如我所愿的尽快结束。”
她盯着床头播放新闻的电视机。
如她所愿,沈峻的父亲落马了。
现在沈峻家应该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你这孩子……”常晏拿这个徒弟没有办法,“过几日我去青玉堂找朋友给你看看有没有适合的伤药,下次别把自己伤成这样。”
“放心,只这一次。”她转过头,“青玉堂是什么地方?”
“跟我们研究会有些关联的一家地下拍卖场,如今的邀请函,是这样。”他拿出一张电子邀请函卡片。
卡片正中印着一个圆形的宝相花纹图样,下书隶字“青玉堂”。
“我第一次知道。”
“等你高考结束,为师带你去看看。”
管云鸿点了点头。
回忆结束。
既然常晏说青玉堂内有他的朋友,那她说不定可以去找这位朋友打听一下师父的下落。
她思考了一会,把那张邀请函上的图样绘制了下来。
“青玉堂?”荀萧天显然也对这一家的纹样有所印象。
“你也认识。”
管云鸿并不意外,据师父说,青玉堂的历史悠久,他能认出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