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云鸿去叫救护车期间,钧少死死拉着慕唯烈的裤腿,“她有问题,她绝对有问题!”
他腿脚利索得可以一口气上八楼,怎么可能会因为滑倒就扯到腿肌,还把裤子扯开线了。
慕唯烈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低头询问着,“哪有问题?”
“她绝对有病,一脸暧昧地低下头跟我说话,说的就是我绝对站不起来这种诅咒……她笑起来连表情都没变过的!”钧少白着一张脸。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我欺。
“她?”慕唯烈盯着管云鸿的背影。
这姑娘的脸上分明没有一丝怪异的地方,但既然自己兄弟这么说了,那就很有必要找她聊聊了。
救护车很快就到。
“钧少,放心吧,您今天的不幸不会传到旁人耳朵里。”霍岚烟温柔地送了人上救护车。
钧少被她笑得毛骨悚然。
“我不信!你发誓,你发声明!”
他很有理由相信今天的事会被霍岚烟这女人传出去,传得离谱。
家里最近在给他商议联姻,有今天这事,怕是难了。
“我,发誓?”霍岚烟微笑,微微偏过头。
然而在钧少眼里,这女人笑得仿佛管云鸿那鬼娘们亲传。
三十分钟前的不妙回忆再度涌上心头,他惊恐大喊,“你不要过来啊!”
慕唯烈没有理会自己朋友的只哇乱叫,只是走到管云鸿身侧,拉着她离开。
“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