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现在走?这里风景多好,不多待会享受一下我岂不是很亏?”她打了个哈欠,“而且,我们不是还有位同伴没到场吗?”
佘白搞不懂这女人。
以前他小的时候,搞不懂阿荀在想什么;现在他长大了,又开始搞不懂这女人的思路。
你们“破军”的心思都这么难猜的吗?
“我伤没好,现在跑能跑到哪去?何况,如果那个谢袖真的发现咱俩是一伙的,她报告给你们上头的,我们两个肯定没好果子吃。”管云鸿在柔软的沙发上躺好。
“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
“不一定,傻子有时候灵光一闪,我们可能就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管云鸿按着自己受伤的地方。
别说,虽然有二师姐的治疗,佘白这两尾巴甩得是真狠,这会放松下来她又开始觉得伤口发痛了。
翻出叶栖竹给的药吃了,管云鸿扫过四周的环境。
“我,对不起。”佘白凑到她身边,晃了晃自己的尾巴,“给你摸摸我的尾巴,别生气。”
管云鸿摸了摸带着鳞甲的尾巴尖,“谁教你的?”
看着个兽人正太在自己面前摇尾巴,觉得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教我,只是有的时候这样会显得自己笨一点,容易勾引猎物上钩而已。”
他脸上认真的表情没有变化,但管云鸿突然觉得周围的温度突然降了。
应该说不愧是荀萧天养大的小孩吗?都跟他一样,喜欢用一个表情说完一段恐怖的话。
佘白大约是察觉到自己的话说得太吓人了,“没关系的,你身上有阿荀的味道,所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是阿荀养大的,按照动物的习性来说,阿荀算是他的父母,他是不会伤害他的。
身上有阿荀气味的女人,也算是不能伤害的对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