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转危为安,车里的人却不敢说话,眼光直勾勾盯着管云鸿,全是恐惧与怀疑,再不敢存一丝情色。
“我们又躲过一劫了。”她笑着看向周围四人。
少女的声音轻快而甜腻,但是在这鸦雀无声的车内,总透着些诡异。
连续三次预言出危险,杨德昭就是脑子再蠢钝都觉出不对来了。
他看中的这小美人好像还挺邪门的。
“你……姑娘,大姐,姑奶奶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他颤声问询着,脸色苍白如纸。
管云鸿只是轻声笑着,像是讲述一个童话故事一般,说出了答案。
“我这人的气运一直都不怎么好,几乎接近于零吧。”
气运关乎一个人命中福祸,有的人气运爆棚是天降福星,而她管云鸿,因为过去的一点变故,气运无限接近于零。
气运低到零点,必然会招来杀身之祸。
且气运可通过人与人之间的互相接触,由强大的一方流向较弱的一方。
管云鸿的气运几乎接近于零,意味着在场所有人的气运都会流向她,被她拖累着一起倒霉……
难怪今天带着她上路不到一小时就遭遇了三次车祸!原来是因为他们把这么一个瘟神请上了车。
刚才还舔着唇想一亲芳泽的杨德昭,现在只想离这个女人几万米远,他跟身边的壮汉小弟像只鹌鹑似的缩在车的另一边,一只脚蠢蠢欲动地试图把人从车上踹下去,又害怕碰上一下被吸走气运。
管云鸿轻瞥了一眼车上略带喜感的场面,微笑着晃了晃手里一式两份的协议,“啊,杨少爷,协议书上写明了,我必须跟您回去。我很有契约精神的,所以……”
她晃了晃手里的纸条,上面正签署着杨德昭的大名。
“不不不,不用了。”杨德昭疯狂地摆动双手。